日前為二十四節氣的「小暑」,有三種物候現象:「一候溫風至,二候蟋蟀居宇,三候鷹始鷙。」意即小暑炎熱,蟋蟀躲在庭院牆角下避暑、老鷹飛到清涼的高空活動。
筆者欣賞老鷹,牠有很多種類,有一雙鋭利眼睛,視野可達數千米以外,高空盤旋翱翔,力量強大。曾聽過一個故事:老鷹高夀,可活到50至70歲。但在40歲時,鷹爪開始老化,不再鋒利,無法捕抓獵物;喙又長又彎,不再靈活;羽毛濃厚,翅膀沉重,飛翔十分吃力。這時候,老鷹要麼等死,要麼進行為期150天的修煉,用盡全力飛到一個絕高懸崖上築巢,在巢中獨自過像苦行僧的生活。先用自己的喙用力擊打岩石,令舊喙完全脫落,再靜靜等候新喙長出來。待新喙長出後,再用新喙把舊腳甲逐一拔出來。新腳甲長出後,再把沉重羽毛一根一根拔掉。如此自我煎熬「換裝」,需時5個月。5個月後,老鷹重獲新生,又開始飛翔和抓捕獵物,此後壽命可再添30年。
據說這只是一則名為「老鷹蛻變重生」的寓言故事。現實世界中,老鷹並沒有重生的本能,況且獨自在巢中5個月沒喝沒吃,好難活命。老鷹壽命實際上最長約37歲,如果有人科學餵飼,讓其吸取更好的營養,可以活得長一點。「老鷹重生」是耶非耶,筆者倒認為不必過於認真,一如「龜兔賽跑」,聽故事而已,擴闊一下想像空間。小暑節氣,老鷹有着象徵意義,提供人們在炎熱天氣下切忌心煩氣躁,心靜自然涼,心懷坦然,無所畏懼,咬咬牙,再困難的事情也能挺得過去。